第A4版:要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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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5年01月20日 星期二 放大 缩小
时过境迁
  
  每一条走上来的路,都有它不得不那样跋涉的理由,每一条走下去的路,都有它不得不那样选择的方向,生活有时候迫不得已,我们倒也心甘情愿。
  ——题记
  十二月的风吹乱了原本平静无波的心情,转眼间又到了年底,温度降的真快!在东营这个地方,春秋是那样的转瞬即逝,这个新生的年轻的城市,也正乘着特快列车,向那奢侈的高大上的高度驶去。
  就在不知不觉间,我脱去了稚嫩。我开始收敛自己的臭脾气了,也许是日子磨的,也许是我长大了,也许我有点儿累。生活注定是个闹剧,我却妄想着从中偷取一丝安宁,多愚蠢的想法。然而,成长的表现不正在于不停地装蠢却不知道自己有多蠢吗?塞缪儿·马尔曼是这样讲的。我笑了笑,对着远方灰蒙蒙的天缄默。
  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,像是推移,又像是轮回,我们都在走,或急或慢,或北或南,有人在离开,有人在归来,有人背道而行,有人姗姗来迟。生活像是总藏着个牵绊我、令我魂牵梦萦的地方,可不是那灰蒙蒙的天,我看着它说不出好听的情话来,没有任何方向或指引,我也仅仅是摸索着前进,走过之处春暖花开,路在脚下,而我,在路上。
  我开始有点儿心疼我妈了,听着她时不时吐出来的几句唠叨,也就静静地听着,然后笑着说:“知道了,妈。”有时候会很想她再像前几年那样骂我几句,跟我吵一吵。可她似乎越来越像一个母亲了,更多的时候,她选择默默地坐在我旁边温柔地看着我。她好像开始有点儿理解我了,或许之前无休止的争吵让她疲倦过,让她失望过,让她的双眼蒙上过一层深深的雾霭,而我却死拧着一股劲,总也不愿意先低头认错。时光真是一把厉害的手术刀,将我身上的所有叛逆的毒瘤一点、一点地割去,我固然变的成熟起来,但似乎也让我母亲身上的某些东西一点、一点地流失,具体是什么,我说不清楚,只是每次走在她后面看着她的背影时,很想抱抱她,她安静的样子让我有点儿难过罢了。真的,我有点儿难过。
  恍惚间,我已然是个高中生了,有句话在高一中传得凶猛:高一已经来了,高三还会远吗?而高二的版本是:高一过去了,高三已经来了。时间在这个小小的围城中似乎逝去的愈来愈迅疾。我们咀嚼着二次函数、自由落体和各种氧化还原反应,也学着容忍、学着内敛,学着左右走出这个围城之后面向社会应该学会的东西,然后坚强下去。我笑了笑,对着远方灰蒙蒙的天缄默。
  时过境迁,往事如昨。我还是我,但不是以前的了,远方灰蒙蒙的天上开始渗出一点一点的阳光,而我,依旧缄默。(王希蔓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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